害怕监察院。因为所有罪证,正是监察院奉朝廷旨意查获。我们也已经向神都飞鸽传书,朝廷的援军也会以最快速度抵达。只要守住襄阳城,等到援军,你们就都是功臣。”
有人壮着胆子问道:“当真有渊明.....卢渊明的罪证?”
“确有其事。”魏长乐也开口道:“我可以向你们保证。卢渊明如今是狗急跳墙,但他不会得逞。也许你们现在还心存疑虑,但只要守住几天,援兵一到,你们就会知道所有真相。”
“你是什么人?”
“监察院不良将,也是调查卢党罪行的人!”
又有人道:“这位大人,你说坚守待援,那么我们到底要守几天?援军几天能到?”
“我实话实说,具体时间我无法确定。”魏长乐道:“也许四五天,也许十来天。我能保证的是,叛军必败!”
“十来天?”有人冷笑道:“大人,你看看城外,密密麻麻都是他们的兵马。不出意外的话,其他各州的州兵也都可能前来增援山南军。他们数万兵马,咱们只有不到三千人,而且还要守卫四门,每一座城门平均不到一千人。利用城墙的坚固,也许可以守上三两天,但要坚守十来天,是不是太自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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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长乐轻笑道:“如果我们能上下齐心,别说十来天,就是几个月,他们也未必能破城。”
“好大的口气。”有人失声笑道:“这位大人,你们监察院守过城吗?大话谁都会说。”
当兵的大老爷们,说话都是直来直去,有什么说什么。
而且这种情势下,也不在乎对方是监察院的人。
魏长乐道:“监察院没有守过,我守过!”
“你守过?那你守过哪座城?”
“山阴县城!”
这四个字清晰无误明明白白地传进周围众将士的耳朵里。
几乎每一个听到的人立刻就先出惊讶之色。
“你是说......打退塔靼人的山阴县城?”
魏长乐点点头,“是那座城!”
“乖乖,真的假的?你不是在吹牛皮吧?”
“山阴城?听说当时有近万草原铁骑围住了那座县城,是山阴县令带领一城军民击退了塔靼人,生生守住了那座县城。”
“那一战活下来的守兵,都他娘的是英雄好汉。”
“那个县令是不是叫魏长乐?他后来是不是还活捉了塔靼右贤王。”
“谁说不是,就是魏长乐。他好像出身将门,是河东马军总管的儿子,当真是将门虎子,了不得。”
众军士一时间议论纷纷,似乎忘记了城下的敌军,不少人甚至兴奋起来。
“你真的追随魏县令守过城?”有人狐疑道:“你们监察院的人,会跑到边疆去守城?”
穆先骅咳嗽两声,道:“本将告诉你们,这位监察院的大人,就是当初坚守孤城的魏县令,如今是监察院不良将!”
此言一出,周围瞬间静下来。
所有人都盯着戴面具的魏长乐,不敢置信。
“他.....他是魏长乐?”有人回过神,“他真的是那个魏县令?”
魏长乐拱手抱拳道:“我姓魏,吾名长乐。山阴之战后,进京被朝廷调任监察院。此番前来山南,就是调查卢党的罪行。我们手上已经有了他们的罪证,而且有证人。卢渊明趁乱逃走,勾结山南军发起叛乱,你们现在面对的就是一支叛军。”
在场军士们面面相觑,兀自不敢相信。
便在此时,那老刁的声音再次传过来,“守军的弟兄们,渊明公承诺,谁能送出毛沧海,无论生死,都将重赏千两黄金。如能送出姚云山,赏五百两黄金。此外平定叛乱之后,渊明公会向朝廷为其请功,至少也会获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