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某些智障甲方的无脑提议,让狩野相奈人还在国中先提前开启了某一部分上班族比较熟悉的磨洋工式行事。
迹部景吾这边把人送走,转头就让人去查霓虹境内,着重调查东京都周围最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一部分名义上被封锁的消息实质上是仅对大众封锁,当天太阳还没下山,同样的文件就已经不止出现在迹部景吾一个人的手中或者邮箱里。
网球部其他人像这样借着迹部或是日吉的便宜顺带着一起获得知情权的事发生的也不是一回两回了,一个个动作自然且自觉的相互传看,早就没有了最初的拘谨。
忍足侑士指尖在文件夹上轻点了几下,忽然说起了与文件内容没有实质关联的另一个话题:
“只限定一部分人知晓的‘秘密’啊,如果这件事是发生在去年文化祭之前,迹部你查到的资料是不是会比现在更多一部分空白。”
手撑着额头斜倚在沙发扶手上的迹部景吾闻言睁开眼睛,没好气的睨着坐在自己斜对面的忍足侑士,“有什么问题,日吉在之前不一样被长辈蒙在鼓里,当家人,继承人,位置不同,总还是会有一些区别的。”
从小在国外读书的迹部景吾,自家大宅的建造安排,经手人是谁自己竟然还是从“别人”口中得知的。
迹部景吾想起这码事总会觉得十分离谱。
……
九月初的日历像是一个明明早就知道埋藏地点的炸弹,引线谁都没有办法斩断,终于在谁都不想看到得一页页翻撕中炸响。
休假的最后几天,相互之间假期作业“互通有无”,好在没有挤在最后一晚一支笔一个奇迹,赶在开学之前完成了。
相隔不到一年,教室里,迹部景吾再一次恢复到单人独座的状态,不止狩野相奈,冰帝里那几位“在编”人员谁都没有露面。
网球部二队的成员们自觉自己假期中训练刻苦十分勤勉,开学来校还没来得及集体庆祝一下校队夺冠霓虹第一的喜事,谁想到这就被新训练量砸得趴倒在地。
正选们保持状态的训练一点没有落下,另外还有时间盯着他们,他们说明年的比赛就交给他们了,这短短的一句话简直比什么鸡血都好用,二队成员尤其是一二年级的队员们哪怕都累趴在地上了也一句丧气话都没说过。
这样的生活过了一周,中川先生在第一天习惯性拐错路口后立刻恢复了自己的超高专业度,可是……
今天的少爷怎么气压好像有点低啊?
UNDER17选拔基地今年突发奇想,向本届参赛国中生发出参训邀请,声称最终入选者将有幸代表霓虹进入国际赛场对战其他国家代表队。
当然,不符合选拔水准的,也是有可能被要求提前下车的。
迹部景吾当然不可能认为自己会是提前下车的人员之一,三个月的集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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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保人员?”保田征弘听到对方的要求第一反应是觉得自己是不是听错了,随即反应过来,脸色忍不住难看了一瞬,勉强笑道,“吉方先生,像这种官方组织的集训基地,安全问题您是不需要担心的。”
“我说的当然不是这种安全,”对面的吉方先生高扬着下巴姿态骄矜气十足,“我已经让我的儿子拿到了持枪资格证同时也配了枪,真有人找他的麻烦该担忧的也不是我。
我说的是这个。”
“啪!”一个文件夹被丢在了两人之间的办公桌上。
看到自己下令封锁的消息就这样白纸黑字的摆在自己面前,保田征弘面上再维持不住那层虚浮的和善。
吉方先生对此就像没看见似得,也全是全不在意,只自顾说着,“既然政府已经将阴阳师的存在公之于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