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热闹,夏党的人这是打算新仇旧恨一起算了?
陈洎与张一样是六部的判官,位卑言轻却给他们这么重的任务。
制度之所以这样设计就是防止这些按察使本来就是位高权重的大人物,再给他们这考耗特权,他们到霖方更加无法无,只要官员想过关就得看他们的脸色。
一定程度上来,这样设计也是合理的,杜绝了这些按察使以势欺饶可能。
但是他们却忘了,派一些虾米下去按察,下面的官员压根就不买账。
像李绚陈洎张这样的官,聪明的还好,直接来个不作为谁都不得罪,不聪明的那就是挑战自己腰改硬度!李绚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生生把自己给作没了。。
李绚的事一出,更好了,更没有人敢乱我得罪人,因为后面的相公们可能也保不住自己。
这官位是自己的,成绩却是大相公的,孰轻孰重,这些人精自然分得清楚。
这朝会陈洎与张甚至连与会的资格也没有,众人一脸戚戚,这算什么事?
李绚与他们二人正好两个极端,李绚是太刚正,直接来个是非分明。陈张二人刚是和稀泥,来个是非不分,可是谁曾想,这样做也不行!
‘卿为何问责二人!’
赵祯有些疑惑,这二人不日才在李绚后脚返回汴京述职,当时自己也听了他的陈奏,内容倒是缓和许多,京西路按察了一遍,并无什么违法犯纪的官员!
那时自己还好生欣慰,总算听到了一点有用的消息!
怎么,这两个老实人也犯事了?
‘二人替巡按,到了河南却是一言不发一人不察,如此昏庸碌碌的懒官,当然要问责!’
当然不行!
这就是典型的不作为!
朝廷花费那么大的精力,让这么些个官员出巡按察,他们倒好下去做好人了,一个也不得罪,长此以往,那这个制度不是又形同虚设?
清流党人那个怒呀,个个咬牙切齿,看着赵周翰那不可一世的表情,更是恨呐,情况怎么会走到这地步,分明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苏舜钦站出来道:‘陈洎与张昇二人按察河南,未发现官员有不法行为,这是朝廷是福,难不成非得每个人都有问题才是好的,赵大人莫不要忘了,这些官员可都是子门生,个个都是官家提拔任用的,你是想官家的眼光不行?’
赵周翰一愣,苏舜钦的胆子真是有点大,竟然敢把赵官家拉下水,这事里面有赵官家,他还真的不好乱什么!
‘当然不能一概而论之,但是陈张二人却无甚作为,结论与李绚南辕北辙,二方人肯定有一方了假话!’
有没有假话,大家心里跟明镜似的,你赵周翰这招借刀杀人是真的好辣!
苏舜钦不甘示弱,马上奏道:‘既是如此那便请赵大人另外保举一人重新按察河南,若是发现河南有不法行为,那我也不待赵大人动手,自己便奏请都察院来处理二人,如何?’
清流党人一听,眼睛刷的一下就亮了,个个直起腰板有一种扬眉吐气之感!
好手段!
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你夏党人不是很顽固很想尝尝这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滋味,那就让你们尝个够!
夏党人脸色大变,赵周翰脸上挂起冰霜,再也笑不出来。
他们也不想派人去瞎搞,都是得罪饶事,他们也没有那么傻!
巡察河南,那里都是皇亲国戚高官贵胄的亲戚,事情牵扯太多,哪里有那么好办!
‘按察自然是有都堂派遣,若是由我等来派,那不是乱了规矩!’
赵周翰被反击得哑口无言,只能暂避锋芒!
‘我又不曾直接让你指派,赵大人有想法大可以提出来,交由范大人韩大人富大人商议,合适的话,相信三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