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梁川扫了一眼,马上道:‘难不成你们两人不打算回去?’
宁添马上道:‘大哥咱们这么大老远来了,自然是多住几日,听说大哥岛上这赌场都是光明正大玩的,小弟正好也多玩几天!’
梁川冷笑一声道:‘哼,你在南越赚的那些个家当,别到时候全输在我这里了,万一真那样,那土司爷还不跟我急眼?’
‘不会,我爹都帮我物色好姑娘了,现在钱都在家里呢,我出来带的钱也不多,反正是赚的钱,输了再赚就是!’
梁川一阵无语。
‘这一次出来家里的姑娘有了身孕,找大夫看了,铁定是个带把的,老头子也不管我了,只要囫囵个回去就行,别在外面惹了大祸。咱们现在也是有身份的人,好歹也是陈朝的官员,怎么可能乱来,让陛下知道了,不得问罪于我!’
梁川叹了一口气道:‘两位老弟,你们一个是陈朝的人,一个是高丽的人,都不是普通人,为何要来我这里趟这个浑水呢!’
叶凡不相信梁川的话,这肯定又在扮猪吃老虎了。
‘梁大哥你现在自己独霸一方,无拘无束,还有什么人让你烦心?’
梁川知道他们不信,也不隐瞒,当下就把倭人来捣乱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叶凡听得眉头紧皱,宁添却是眉飞色舞,二人截然不同!
梁川看着宁添奇怪地问道:‘你小子高兴个什么劲?’
宁添道:‘咱们这次出来就是给大哥帮忙的,还寻思着要是岛上太安逸,咱们来白吃白喝也不太好,正好有倭人给咱们练手,我与叶哥儿这就回去,带上一彪人马,好好地付这些狗日的!’
叶凡有些着急地道:‘我倒也很想跟着大哥去干事业,不过现在吐蕃到南方的这条商路还不是很稳定,需要我这里看着,至少还要三年时间吧,我才能从这里脱身出来!’
梁川带着二人出门转了一圈,叶凡对夷州大概有一些了解,宁添那简直是看花了眼。
以前的宁添也就是安平州土司的儿子,往高了说也算是一个子弟二代,往低了说,比乡下的土财儿子还差了一点,毕竟西南的底子薄,没有什么浮财,想让他见世面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机会!
到了陈朝,虽然是当大官,可是陈朝那国都还不如兴化县城,也没有什么好看的,现在到了夷州,那真是小刀划了屁股,开了眼,这凤山新城简直是他做梦都不敢象的大地方!
最直观的就是到处都是人,而且不是流民也不是其也的难民,都是个个衣着整齐的居民,所有人脸上都洋溢着一种希望与光明。
当年他们西南大乱的时候,不少人也涌入到安平州,他们侗人收留了不少的汉家人,那时候人虽然多了,但是大家的眼中只有迷茫与空洞,许多人都对生活充满了绝望!
‘岛上我看也有许多的田地,但是好像没什么人种地,大家都去哪里了?’
‘大家干的活多了,种地只是一部分,像这些商店酒楼里也要不少的人,大家都有各自的事,只有到农忙的时候才回到地里,一年到头要是光伺侯这片土地,那不得饿死!’
‘说的也是,咱们侗人不种地,不晓得这么多的门道。’
宁添一想到这小子当年去自己家里救人的样子,跟现在一方霸主的样子,完全联想不到一起。
陈朝人一直被中原的汉人压着一头,永远没有翻身的日子,汉人只要一腾得出手,就要南下好好收拾一下越人,历史以来一直都是这样。
一个普通的汉人都能有这么大的本事,那些在中原王朝里干事的人,个个不比梁大哥厉害?
‘倭人怎么样,比侬人越人如何?’
宁添突然问了一个问题。
‘这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