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代表道德,相反这两项长久以来都被你视为玩物,导致本应该维护公平正义的它们沦为了你敛财和谋取私利的工具!”
阿列克谢盯着乌瓦罗夫伯爵正色道:“而现在由我们这些被你迫害的所谓自由分子拨乱反正,让一切都回归原本应该有的样子,让你这样的豺狼再也无法逞凶,这是何等的大快人心啊!”
乌瓦罗夫伯爵想不到阿列克谢居然这么机警,根本不上他的圈套,自然地更是忌恨,顿时一计不成又生一计,说道:“随你怎么说,你现在刀剑在手,我不过是砧板上的鱼肉,自然任你施为!只是你终究也有变成鱼肉的那一天,那时候你现在说的话就会原封不动的还回去,到时候你就明白你说的这些是多么的幼稚和可笑了!”
乌瓦罗夫伯爵还是在偷换概念,因为要正经八百的辩论的话他必然输得体无完肤。不说现在就说当年老斯佩兰斯基在搞改革的时候他就没辩赢过,因为时代发展的方向就不在他这边,他属于注定要被淘汰的糟粕。
而他这个糟粕最虚伪的就在于,明明他属于讲不赢道理的那一边,明明是借助强权强自压制了改革派三十多年,他却要装作自己很有道理,将改革派贬斥为不讲理的人。
他这一套把戏已经搞了几十年,哄骗了不知道多少人,但是对上了阿列克谢却不管用了。
阿列克谢讥笑道:“讲道理讲不赢就开始讲歪理扣帽子了?您这些年还是一如既往的初心如故啊!只不过这一套对我没用,我认为你们这些腐朽的保守分子再也别想咸鱼翻身,未来只会人人喊打,最后只能像脏兮兮的耗子一样躲在不见天日的污秽地洞里苟延馋喘。你说的那一切永远都不会出现了!”
乌瓦罗夫伯爵有些郁闷,他几次试图打乱阿列克谢的节奏都失败了,这场对话越来越向着他被吊打的方向发展,这让他如何能忍受?
不行!绝对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他心中嘀咕了一声,眉头一皱计上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