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格的从者吧..真是够头疼的..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冬木市言峰教会】
原本还是矗立在这偏僻之地的古朴教堂此时已然不复之前的庄严肃穆,基本被毁去了将近全部的大堂内弥漫着浓厚的灰雾,依旧还回绕这教堂内的轰隆沉响正在倾诉着自己之前的所见所闻,蒙上了一层浓灰的碎石堆在这时猛然从里面伸出一只布满了众多血痕的手臂,它反转支撑着那积堆的碎石上开始用力,原本布满了黑灰擦痕和鲜红血液的皮肤上开始泛起清晰可见的青色筋条,就像是正在皮肤表面翻腾怒吼着的龙一样,看上去十分恐怖。
“唔啊..!”一声轻吟随着那手臂的不断用力终于从那石堆之内突破而出,紧跟而上的是已然看上去狼狈不堪的侯龚枉从石堆里面艰难地爬了出来,此时他的模样看上去非常糟,从额头上被开裂的伤痕中留出的鲜血将他的双眼所能见到的世界布上了一层浓郁的血色,已然破烂到可以垂地拉长的衣衫被他直接毫不犹豫地撕开,那层布之下所裸露出来的身体让人看得触目惊心,大大小小的伤痕和都能足以看见深藏于那柔软肉筋之下的苍白骨迹都给这名战士添上让人望之生畏的资本,此时的侯龚枉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刚刚从乱葬岗爬出来、身体已然开始腐烂的僵尸一样。
“喂..还没死吧,会长?好歹也是曾经受人欢迎的大人物啊..别跟我说你这么快就死了啊..”伴随着急促的喘息声所传来的是那来自于幸存下来的战士嘴边的低语,在他那已经布满了伤痕的右手所拉着的另一端,是让自己已经无力的右手掌所被侯龚枉所紧攥在手心内的队友。
一双手掌死死地拉着那被自己所把握在手心内的手掌,已经将自己剩余的全力所用出来的侯龚枉用着自己的双手将那个和自己一样所被埋在了石堆底下的身影给拉了出来,比起他来说,被他所拉出来的八歧相柳身上所看上去反倒是没有多少可怕的伤痕,甚至就连余下的伤痕都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逐渐地愈合着,他那张白皙且有着能让女人都为之嫉妒的绝美容颜此刻看上去倒是有些灰头土脸的样子,但那原本就有的华贵气质却奇迹般地没有变化。
“唔咳咳咳!!真的以为要死掉了..想要干掉别人,结果自己差点没被解决掉这种丢脸的事情可真是不能说出去啊..而且还是被石头砸死这种事要是被父亲知道绝对会被嘲讽到无地自容的..”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是八歧相柳看上去好像还是蛮有力气的样子,也许和他那超常的恢复力可能也有关吧..原本费力将他从石堆里拉出来的侯龚枉,此刻反倒是被他所搀扶着从石堆下缓缓走下,随后从随身衣袋内取出一个十分微型并且装满了深红液体的小试管,将上面的小盖子撬开后就直接毫不客气地一把将瓶口对准侯龚枉的嘴里塞去。
“现在只有初级恢复药了,凑合着喝好了。虽然恢复效果也就那样,正好口渴了。”嘴中同样咬着另一瓶微型的小恢复药,轻微仰头一抬便将那瓶中的药水给直接吞下了肚,稍微用双手在身体附近拍了拍之后,除了脸和身上还有些脏乱之外,看上去就已经像个没事人一样了。
“啧..这药还真是一贯的难喝..就像是被人直接喂了刺激的芥末和花生酱的混合调料一样..味道超怪..”虽然嘴上如此埋怨着药水的味道,但是喝下了之后身上的各处伤口开始快速恢复的他看上去倒是轻松了许多,让背部靠在有些扎人的碎石堆上,因为全力释放了秘技之后所产生的肌肉使用过度的酸痛感和疲惫感让他显露出似乎是有些难受的样子,在力量耗尽得差不多时还得自己留心不要一个不留神就被落石埋起来夺去了性命,这也确实很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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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喝就不错了..喂!卫宫士郎!你那里没问题吧?”虽然对于侯龚枉挑三拣四的态度似乎有些不满,但是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