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问的好,这件事就是本王的目的,诸多鲜卑首领固然是鲜卑的首领,可同样也是我大晋的王侯,你们觉得在他们打不过我们的前提下,是愿意做大晋王侯还是愿意做鲜卑首领?”司马季慢吞吞的开口,这件事其实不难,完全可以用统治阶级一家人,来磨掉人家本身的民族情感。
统治阶级的自我团结可比民族主义好实行多了,后世连阶级问题对抗统治阶级都无比困难,不要提草原部族似是而非的朦胧民族情感了。
“你们和大晋百姓都是晋人,但想法也是很不同的。”司马季说的很直白,“这些宗室诸王怎么看的百姓,慕容?他们就怎么看草原部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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